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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禁忌幻想系列-雪莲花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家庭禁忌幻想系列雪莲花

作者:??197777

2003/11/12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圣山上的雪莲花

西藏美丽的圣山下,绿油油的草原一望无垠。美丽的圣山雪长年积累在高高的山峰上,那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围绕着圣山的中峰,让山下的居民望上去如仙境一般。传说那山上有种花,叫做雪莲花。

圣山美丽,却其险无比。没有人能攀上那直插云雾里的山峰,也没有人见过那美丽的雪莲花,只有古代留下的舞蹈,赞美着那雪莲花。

并且有一个美丽的传说,那个传说讲述的是三和最美的女人的故事,是她们打败了妖魔、化做了雪莲花守护着圣山下的人们和动物,使得孩子在草原上快乐的嬉戏,羚羊欢快的奔跑,粗犷的男人放马高歌、美丽的女人跳迷人的舞蹈。这一切都来自那个传说∼雪莲花。

民间记载着,在很久很久以前,圣山下最强大的部落,麦加家的三个儿子:麦神,麦天、麦其,三兄弟来到父亲的帐篷里面,年老的老族长知道自己将要死去。要在临死前将位子传与儿子。

本来立谁为接班人应该是很早就决定好的,可是三个儿子都很称他的心意。 大儿子麦神是大妻分格儿所生。现在有二十七岁。他是部落里最强的勇士,每次与外族战争他一贯是身先士卒,他的勇猛不但麦加部落里有名而且整个圣山以至圣山以外数千里草原上都有着他的威名。

二儿子是二妻其其格所生,虽然他不如麦神那么强壮,但是他待人随和,关心畜牧,并且与很多长老走的很近,不像老大那么自傲根本不把长老放在心上,现在很多长老都支持他。

三儿子麦其也许没什么特长,年纪也才十六岁,但他是自己最疼爱的妻子乌敏格的儿子,不过他也知道要他做接班人是不可能的,只是死前还想见见他。 麦其年纪最小,也没什么名利之心,他看见父亲被病魔折腾的形容枯萎,连忙走到床边跪在地上,仰望着父亲。至于老大则是双手环抱站立在帐中等候着父亲指派谁做接班人,麦天则恭着腰恭谨的等候。三个老婆、两个女儿和十大长老也站在两边看着那病容憔悴的麦加,等待着他的遗书。

“咳∼咳∼”猛咳了几下后的麦加。舔了舔干燥的舌头,看了看众人,再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小儿子,伸出颤抖的手摸着麦其的脸,心想着:“孩子,我对不起你了,如果能活长点我一定要你做接班人。”同时也感到几个恶毒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儿子,他感觉到是那些人的嫉妒和隐藏的恨意。

麦神看见老家伙快死了还在那里磨蹭,还有那讨厌的三弟和他的母亲总是缠绕着他的父亲,心中无名火起,于是不耐烦道:“阿爸,现在不是叙亲情的时候了,你说说谁是以后麦家的当家人。”

被麦神一顿无理紧催下老族长气猛咳嗽起来,“咳∼咳∼啊咳。”惊得美貌的乌敏格连忙用手轻抚着麦加的颤抖的背。

麦其见父亲气的厉害,连忙哀求大哥道:“大哥你就别逼阿爸了,他身体不好。”

“你懂什么,他必须要将未来的麦家当家人选好,你知道当家人的意义有多大么。”对于这讨厌的弟弟他一贯这样无理。

“大哥,你就等等吧,等阿爸病好了再宣布好么。”

麦其的再三哀求反而惹起他的怒火,以他目空一切的习惯自然是口出恶语:“放屁,阿爸那模样象还能活几天的人,今天一定要有个答复。”

“大哥,你∼∼”

看见两兄弟越闹越僵,麦加只得劝解着:“咳∼其儿∼算了,你别说话了,麦神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把位子传给你吧。”

麦其十分孝顺,听到父亲的话,连忙低下头,默默的靠在父亲粗燥枯萎的手里。这时的麦神见阿爸没偏袒三弟,心下得意洋洋,道:“阿爸,还是你英明,你把族长的位子传给我,我一定会把麦家搞的有声有色,牛羊,奴隶和放牧的地方∼∼∼”

麦加没有理会麦神那个武夫的夸夸其谈,看了看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麦天,问道:“麦天我儿,你觉得麦神当族长合适么。”

一直闷不吭声的麦天缓缓道:“阿爸,大哥是我们部落里最强的勇士。” 听到二弟夸自己,麦天得意地举了下右手,表示他很强壮,还向在父亲身边伺候的乌敏格眨了下眼睛,三娘乌敏格也看到了麦神的无理,回瞪了一眼,麦神心中暗笑道:“婊子,看你神气到什么时候,老家伙快要归天了。到我继承了族长的宝座后,我要你在我胯下哀号,求着我干你。”

就在他以为族长之位唾手可得的时候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可是……”夸完以后麦天来了个可是,麦神、麦其,和帐内所有的人都看着麦天等待着他的可是后面。

为了不辜负众望,麦天自然要说下去,要好好的说下去:“可是大哥性格暴烈,一直都是以武力解决问题,说句实话他变通的能耐还不如三弟。”

麦神听到二弟说自己不是,才反应过来,连忙握拳恨恨的喝道:“好你个麦天,平时不吭声,如今你也来和我抢族长位子。”那架势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大哥,不是我想和你抢,你确实不是当族长的料。”不惧于麦神的威胁,麦天回完麦神的逼问后转身对着父亲恭敬的说道:“阿爸,我觉得大哥做族长不行,我想让三弟做族长。”

乌敏格见麦天敢顶撞蛮横的麦神,还要让自己的孩子做族长,不由得喜形于色,表露在外,连忙给予麦天感激的笑颜,还用手推了下麦加,希望他顺着麦天的话立三子做接班人。

麦加知道爱妻的意思,心中苦笑一下,爱妻真的不懂得此中的厉害关系。表面上麦天是要麦其做族长,其实还为了自己。再看了下四周的长老都有话说,连忙摆了下手示意麦神等人不要争吵。

“各位族中长老你们说下各自的看法,咳∼”麦加现在想知道的是长老们的看法。

见族长询问,长老们知道这族长之位虽是麦家的家务事,但关系着麦家的未来,当然是不可推脱,于是他们推出最有德望的大长老冰龙站了出来。

“族长,我们觉得麦其做族长不可以。他年纪尚小,还不懂得一个族长的责任。”

听到长老说儿子没资格,乌敏格连忙推了一下麦加,想要他阻止冰龙继续说不利于麦其即位的话。麦加早就知道长老们不会同意的,如今阻止也没用,所以装做不懂得乌敏格的暗示。

见长老不支持三弟麦神开心的笑了出来:“哈哈,冰龙长老说得对,那黄口小儿怎么可以做麦家的族长呢。”

“好了,我也知道麦其不适合接任,我问的是我大儿子和二儿子他们俩。” 听到族长最后的问话,十位长老异口同声的说道:“二王子聪敏过人,并且仁厚,是下个族长的最佳人选。”

这是麦加最满意的答案,因为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只有麦天即位,才是最好的。于公他没麦神那么残暴,霸道,不会给部落带来大的灾难;于私麦神做了族长,乌敏格母子俩必然不得善终,而麦天仁厚,自然可以活了下来,虽然那是假的仁厚,但只要他做族长一定不会为难他们母子的。

听到长老们都推举二弟,麦神大怒:“你们算什么东西,麦家的事轮不着你们管。”然后瞪着麦天道:“你说你不做族长,要不然。”

“大哥你急什么,这些是长老们说的,阿爸还没答应呢。再说如果阿爸指定我做接班人,我也不会推辞的,因为那是阿爸的意思。”

麦加见麦天也不惧怕麦神,心里也明白只有麦天可以克制麦神,当即宣布麦天为麦家的继承人。

得到结果后众人表情不一,有人欢喜有人忧,也有人恨。

麦神立马发飙,握拳冲了过去,要将二弟打个半死不活。现在麦天已是族长了,得罪麦神的长老自然是帮麦天,还没等他冲了过去就被他们围住,俗话说好汉不敌四拳,再加上那些长老大部分都还在壮年,当即就将麦神按在地。饶是圣山第一勇士的他,也丝毫动荡不得。

见儿子被众人压在地上欺负,她的母亲分格儿连忙向各位长老求情,才没受到更大的羞辱,麦神看了下对自己抱歉模样的二弟,知道自己栽了,再加上各位长老,今天是讨不了好,狠狠的留下句话:“你们记着。”然后转身出帐。母亲分格儿见儿子怒气冲冲的出去生怕他出事,连忙跟了出去,到帐门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将死的丈夫,她眼里的那分无奈,恨,爱,都在她那美丽的眼睛里呈现。 看着大妻的眼睛,年老的麦加知道她的意思,她是在埋怨自己太无情了,也许是吧,麦神的桀骜不逊都是自己害出来了。想到这里又咳出了几口血,他强打精神吩咐道:“天,你现在是族长了,你和长老们去准备吧。”

麦天也不客套什么,领着众人出去。二妻其其格也转身跟着儿子们出去。 “其其格,我就要死了。你就没有话和我说么。”虚弱的老人看着到帐门的二妻问道

“算了吧,你的话还是留给你心爱的妻子说吧。”留下这句话后,掀起帐门弯着性感的腰子走出帐门。

这时的麦加感到无比的孤独,如今相伴的只有乌敏格了。可是她现在还在为自己的决定生气,在身边殷殷哭泣着。他用手抚摩了他经常触摸的肩膀,虽然隔着衣服却可以感觉到以前她裸着雪白的身子时,抚摩下的滑腻柔软。如今因伤心而颤抖在他那如骷髅般的手掌下。

当他用手指头勾起那美丽却面带雨泪的女人,心中歉疚万分,他想给予她一切,也为了她失去了两个儿子和两个老婆。

乌敏格看着枯朽的丈夫,她恨他。他没给自己的儿子当上族长。却让其其格的儿子做了族长,他不爱她,以前的甜言蜜语都是骗她的,想到这里,她离开了一直日夜服侍的人,跑了出去。

“妈妈,别走。”看见母亲跑了出去,再看见父亲眼神里的孤独和痛苦,他想叫回母亲。

“不要喊了,孩子,有你在身边我就很满意了,你不怪阿爸没把族长传给你吧。”

“阿爸,我怎么会怪你了,你是我的好阿爸。”

“好孩子∼∼阿爸真开心有你在边上∼∼这一切是为了你好,你懂事后会明白……”

“阿爸……阿爸你怎么。”帐篷里面忽然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整个圣山的人都听得见,大家都猜出是怎么回事。

其其格看了看耸入云间的圣山,默默说道:“你终于死了,不过要感谢你,最后让我的儿子做了族长。”

“妈妈别看了,老家伙死了就死了吧。我们不管他。”带着数千人的麦神对着回头看父亲营帐的母亲喊着。

“可他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可以。”毕竟她是原配,虽然麦加负她甚多,可她毕竟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看见阿妈为阿爸的事情伤心,需然他恨父亲的无情。从小就没关心过他,只有阿妈,陪着自己张大。不忍见母亲难过克制着心中的怨气劝着:“阿妈,您别太伤心了,父亲营帐上挂起了白旗,就代表他过了。”

分格儿听着儿子的解释,从马车下来面对着远处丈夫的营帐,呆望着。 不解母亲忽然下马的原因问道:“阿妈,你怎么了。”

“孩子你过来。”

需然麦神桀骜不逊但对于母亲的话却十分遵从,跳下战马走到母亲的身边。 “孩子,你跪下,对着你父亲的营帐。”平淡的口气,却带着母亲的无上威严。

母亲的要求对于麦神来说是多么不可接受,自小就阿爸就没关心过他。如今要他跪下,心下不满。但对于他一直尊敬的阿妈,他还是跪下在草地上,轻柔的绿草带给他的膝盖如针刺帮的疼痛。他的双拳握的铁紧,他恨阿爸不关心他们母子,更恨阿妈那么傻。

不在乎儿子因愤怒而颤抖的样子,分格儿继续指示着“向你阿爸的营帐,磕头。”

克制不了情绪的麦神,暴喊着:“不,他不配,阿妈你不要逼我。”惊雷般的喊声,响澈着草原。

“磕头。”对于儿子爆发的怒气,分格儿没有改变她的指示。

“我不……。”不理解母亲的他,愤怒的对上了母亲的,当他看到母亲那美丽惨淡的模样时,那坚强外表下,眼中滚动的雾气时,他心软了。咬了咬牙,对着父亲营帐的方向,猛磕起头来。

一个、两个、四个……每下都用力震撼着草原的地心。

看着儿子如自己愿给他死去的父亲磕头时,她眼里的泪水终于流淌下来。悄悄的走回马车,等待着儿子选定的新的领地。

麦神也磕头完毕,骑上马来到队伍的最前面。将奴隶们集合在一起。

压郁住心中的怒火,他大声的喊到:“我宣布、你们今天起都是自由人。我将按照你们的强壮分配给你们妻子和牛羊、马群。以后我们就是新的部落,以最强悍的民风驰骋在这浩瀚的草原上。”

所有的奴隶听到麦神的慷慨激昂的演说后,开始是沉默。最后不知道是谁喊了句“麦神族长万岁。”这一句话启动着在场的任何一位奴隶,瞬间千人呐喊着“麦神”∼∼麦神∼∼麦神,一个新的族就这样诞生了,队伍漫漫的消失在圣山的草原上。

老的族长死了,麦家匆匆办理丧葬,几天后沉闷的麦家欢天喜地的,举行着新族长的即位大典。十位长老和,附近友好的族长都来道贺着。热情的麦家族人自然杀牛宰羊,火红的篝火。大块的牛肉,大碗香醇的奶酒。和在篝火下舞蹈的少女,火光照耀下少女们更添几分妩媚。使得观舞的汉子们,看的如痴如醉。 新的族长,正准备出去参加庆典时。一个女人迎面而来,他连忙退了几步。刚看清楚对方,原来是三妈乌敏格。

需然以前很恨乌敏格,但是如今自己是族长了。也就不在记仇,半鞠躬道:“阿妈,您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就在这时,乌敏格的身体一晃,向前倒了过来。麦天见状连忙接住,乌敏格也顺势道入到麦天的怀里。

顿时香玉满怀,触摸到乌敏格细软的腰身时,闻着那扑鼻而来的体香。麦天心中一荡,低头一看。三妈乌敏格那白皙娇好的面容上,透着一层深深的红晕,那红红的轻张的小口里,透着悠悠的酒香。那双妩媚的眼睛,本睁半合着,怀里的身体摇摇欲坠。

美色当前,麦天还保持着几分清醒,摇了摇怀里的乌敏格,“三娘您醉了,我扶您去休息吧。”

“我没醉,麦天阿妈我没喝醉。”涵涵蓄蓄表示着自己没醉,还在麦天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那凹凸出的臀峰不巧,紧贴麦天的小腹,然后摩擦移动着。真的那么巧,那股沟正好蹭到了男性的宝贝。柔软的胸脯似乎很自然却蹊跷的,围着麦天的臂膀摩擦。

要命这一下,弄的麦天那软着的阴茎已然驳起。隔着衣物顶在了乌敏格的股沟里面。在看着她媚眼如丝,轻声咛呢的。令他有种脱光她衣服,一呈快欲的想法。

麦天猛吸了口气,需然生理上产生了欲望,理性还是十分清醒,清楚的明白着,这女人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毕竟是他的阿妈。

“阿妈,您还说没醉,看都醉的走不动了,我扶您去休息。”理智克制欲望后,麦天将腻在怀里的女人用手搀扶着,走向卧榻。

乌敏格装做,很醉的样子,被麦天搀扶着。刚才在麦天怀里感觉到他那年轻火热的阴茎在她的贴着她。心下暗自得意,想着:“小子不要以为你很行,还不是跟你阿爸一样,碰触到我的身体,那该死玩意就献出丑陋的样子。”一边故意装做走路不稳的样子。那棉花般的胸乳,不时的碰触着麦天的手臂。一边观察着那裤裆底下,抗议的东西变的粗大起来。感受着男人变粗的气喘。

看你还能装多久,这就是乌敏格对麦天的评价。作为女人她似乎很下贱,淫荡,丈夫刚死不久,那腹中的精虫还没干枯,却又要勾引他的儿子。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子麦其,因为麦天是现在的族长,如果麦加泉下有知也只能怪他自己,因为他没让麦其做族长。

帐门到卧榻的路程不过十几米,对于麦天来说却犹如千山万水。身边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成熟气息是那么的浓烈,如暴雨前的黑云,吞嚼着晴空万里,也吞嚼着他那微弱的理智。扶着如千斤重般的三娘,很不容易的走到了卧榻那里。 躺在床上的乌敏格,双手捂在上衣领口那里。口里不停的喊着:“热,好热啊。”举起小腿踢掉麦天准备给她盖上的被子。麦天连忙将地上的被子拣起准备再次给她盖上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口干舌燥。

乌敏格这时已将上衣撤开一半,裸露的肌肤尽落麦天的眼里。那风韵犹存,却更胜少女白皙的姿容,那半露在外面的酥胸,比全露更加具有诱惑力,让人看了一半忍不住看下面的一半。

娇媚的低喊声,伴着红艳的小嘴:“好热呀,热∼∼热。”

原始的欲火在也无法浇熄,麦天开始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看不见帐外有人的影子。定了下心神,看着她那圆润半露的胸脯,口出的气息加重。双手颤抖的解着剩下的扣子。

(二)

颤抖的手试图解开那陷入双峰间的扣子。起伏不定的胸脯将解衣服的手计压着,手指上的血脉被柔软的包围着。

“那是养育生命的圣峰,三弟麦其就是喝着它流出的甘乳,张大成人的。”理智还未在欲望中迷失,熟透的女人是弟弟的母亲,也是服侍他阿爸的女人。 感觉到那颤抖的手没有在进一步行动了,似乎醉如烂泥的女人,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麦天楞在床边,低头思索着。口里小声的嘀咕着:“不行∼这样的话麦其将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冷漠的心在跳,她感觉的到他那澎湃的欲火,却因为他怕伤害弟弟。在强行忍住,几乎想结束这个阴谋。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阴谋,一个让他身败名裂的圈套。

麦天艰难的站起来,他要离开这火一般的妇女,那成熟的味道是那么馨香,禁忌的快感将吞嚼他一切的理智,只有离开。

也许命运的齿轮,注定着这个劫。“什么良知,如果让他走了。我的儿子将永远默默无名的活在圣山下的草原上,我要为他开辟出精彩的人生。”

虽然被麦天那颗真正男人的心,给感动着。也深深吸引着乌敏格的心,为了麦其的未来。只有狠下心来,“扑通”一声乌敏格的从卧榻上滚在地上,那娇惨的呻吟,引起了麦天的注意。

看着那地上,不停呻吟的女人,如蛇般的扭动着那窈窕母性的身躯。不忍心她躺在冰凉的地上,他走了回去、想搀扶她起来,就在这时柔软的手臂绕上了他的脖子,那结实浑圆的乳房顶在他的心窝上。

迷煳中的他感觉到,自己如木偶一样,任这蛇一样的女人摆布。他不想去做对去起弟弟,和父亲的事,可又抗拒不了成熟肉体的诱惑。这一切都由乌敏格去完成。

蛇般的美妇,吐着她那娇嫩的舌尖。舔着被扑捉住的猎物,温柔的手解开着麦天身上的束缚,那结实的胸膛,随着湿滑的舌尖轻点,而剧烈运动着。乌敏格看脸色绯红的男人,半醉的心一荡。他扭捏的模样让她感觉到玩弄的快感。一直以来自己都是翘着屁股,迎合着那老朽的家伙。

她的手到那里了,想到这唿吸在次加快着。

看着眼前的东西,乌敏格觉的有点不可思意。那暴涨着青筋,抖动着问天的阳具,竟然比麦加大出一倍,并且面貌狰狞。想着这可怕的东西,小腹内热流冲出花房,沿着花壁渗流着。

是时候了,乌敏格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柔软的身躯终于与结实的男人紧贴着。那葡萄粒清晰的勾画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性器被一个温柔的手牵引着。温热湿润的花瓣开始吞嚼着,颤抖的阴茎。那粗大的龟头被一点点吞嚼。

紧密的包容,满怀着禁忌和愧疚享受着,粗大的东西添满了她的小腹。忍不住的快看似的她脱口而出:“涨死我了,比以前那老鬼大多了。”

听到身上的女人将他和他的阿爸比较,喊难解释的感受涌上心头。青筋的脉动却更加强烈,不由的向上挺了一下,他想听∼∼∼。

从来没有那么深的触机的花心,被重重的攻击了一下。灵魂开始飘渺的飞翔起来,瞬间吐出了麦天想听的话:“啊∼∼不要进了∼太长了∼。”禁忌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下身开始有规律的挺动了起来,听着那性器摩擦的怪声,那水花击开的声音。猜想着阿爸是不是也这样让三娘浪叫。

花房被年轻有力的肉棒捣弄着,那下下插入花房,触极心窝的感受下,成熟女人开始要命的浪叫起来,一切能说的禁忌话语,脱口而出。使出以前对付麦加的浑身本领,来降伏着条禁忌恶龙。

那消魂夺魄,娇转婉欢的浪语,配合着那熟练的套动,有开始的不适,变的轻松快慰,强烈的快感流向了小腹。高潮将要来临,闭着的眼睛,赫然睁开。被压迫的身体,转了过来,将那禁忌的身体压在身下,开始最后的冲刺。

年轻的生命液体狂扫着那熟透的花房内,如释重负的几乎喊了出来。

整个麦家都沉醉在欢乐的庆典上,不久前老的族长死去,留下的阴影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漆黑的夜空上那圆圆的月亮,散发着洁白的月光。夜并不因为美丽而寂静,美丽的麦家妇女在篝火下翩翩起舞。

粗旷的草原男人,大碗的喝着酒,大筷的吃肉。欣赏着麦家女性那窈窕性感的身行下,创造的美感杰作的舞蹈。有着目瞪口呆,有的偷偷用斜眼看,还有的边看边说些刺激欲望的笑话。

在最大的篝火前面,两位美丽的女人坐在中间,她们两被受关注,无论是谁端起了第一碗酒碗都要朝着她们的方向鞠躬,然后在喝下去。

两人都是宴会的主角,一位就是新族长的母亲,其其格,她还是那么美丽,慈祥。

另一位就是麦天的妻子,洁白一身的打扮,和着她那特有的气质。普通美貌不在属于她的形容词。浑身透着圣洁的气息,无论谁接近她都不敢亵渎她。就连她的丈夫,也不敢∼∼∼。

两人含笑的接受着,麦家族人的恭贺。作为母亲其其格感到无比的荣耀,做为妻子的云萝,心中无限满意。

其其格开始和众位长老聊了起来,因为她没看见儿子,她问着媳妇。

“云萝,天儿怎么没在呀。”

“阿妈,来过了,后来有事走了。”

看着美丽的云萝,其其格忍不住调配道:“哦,我的媳妇,今夜你看上去更美了。”

十位长老,因为云萝长辈的关系。讲话也没什么顾忌:“是啊我们的云萝,是圣山下最美的人。”

“是啊,不但人美歌也唱的最好。”

“那美丽的声音,就连天上的仙女听了都不敢唱了。”长老们你来我往的接着其其格的话题。

云萝做人家媳妇不久,面子还薄着了。可敌不住几位老不修的戏弄,羞的玉面桃红,低着头玩着她那如玉的手指。

“呵呵,你们都别逗我家的云萝了。”看那群老家伙闹的厉害了,其其格连忙出来与媳妇解围。

最直爽的火龙,可不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站了起来“不说了也行,只要少夫人唱首歌,我们就不闹了。”

“是啊,来一个。”其他长老也跟着起哄。

看见向婆婆求助的云萝,一向不开玩笑的冰龙站了起来。“嗯∼咳∼荷。”理了下喉咙:“好了都别闹了,夫人不愿意唱就不要勉强了。”

听到冰长老开口了,其他的长老也不好在逼云萝唱歌了。都恨恨的盯着冰龙看。云萝见长老中终于有一个人帮她解围,对着这德高望重的冰龙长老,抱以微笑表示谢意。

不过冰龙的话还没说完,他在“嗯∼咳∼呵”一阵后道:“夫人的歌只给偷偷给族长一个人听,怎么好唱给我们听了,大家都别为难夫人了。”十大长老一听,暗自竖起大拇指赞道,“老大就是老大,说话就是有水平。”

“哦∼这样啊,是族长的私歌。”长老们故意装做理解的样子,表示不为难夫人了。

“谁说只给天一个人听的。”莫大的冤枉,使得羞闭嘴的她终于开口了。当她看见婆婆那微笑的样子,在看看长老们那种我们误会的模样,终于明白了。 事到如今好吧唱就唱吧,她扯起长群,走到了篝火旁边。熊熊的火焰映着那红扑扑的脸蛋,甜美,缠绕的声音慢慢旋饶着。附近篝火嬉闹的人群被美妙的磁性的声音吸引过来,都倾听着那动人心神的歌声。

美丽的草原上,白云蓝天∼∼天上的雄鹰、在蓝蓝的天空里翱翔,真诚善良的∼∼

歌声完毕后,云萝才发现她被无数的人围绕着、这么多人倾听她唱歌是多么羞人的事情,几分钟后人们在从美妙的歌声里回过神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起了掌声,紧接着人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本来就害羞的云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冲出人群落荒而逃。叫到夫人如此面薄,后面的人群都乐的哈哈大笑起来。

唿∼∼猛吸了口新鲜空气,在摸了下自己发烫的脸颊。云萝慢慢的定下了心神,就在这时候,一段悠扬悲伤的琴声不远出传了过来,那音乐似乎有着灵性,让她可以感觉到拉琴人悲伤的心情,听过之后都忍不住要落泪。

为了一探究竟什么拉着这么伤感动人的调子,她走上了那半高的土丘上面。走上土丘,她发现这个地方的观景点很好,特别是那个只看见背影的人,所在的位置。雪原的圣山在这里可以一览无仪,天上的明月就在那雪山顶上,向一轮光环,围绕着那如慈母头像的山峰上。

她看着那在孤独的背影,忍不住问道:“你拉的琴,为什么那么悲伤了。” 银铃般的声音将沉醉于思念父亲的麦其唤醒,他不由的过回头。

那瞬间一眼,是麦其一生难忘。

那是美丽的女人,洁白无暇的衣服。衬托着她那高贵美貌的容颜,皎洁的月光影射在她那儿,美的扼杀一切生物的脸蛋上,更让他难忘的是,那美丽的睫毛下,挂着两行泪珠。那眼泪如珍珠般的晶莹透彻,惹起众生无限遐想。

她那柔和的眼神看着他的心,莫名的刺痛着。

那么悲切的眼神,出现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身上,并且是丈夫同父异母的弟弟身上,善良的她檫掉刚眼旁的泪珠,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迎面而去。 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不是珠宝,也不是黄金。是那真挚的笑容,它的存在能感化一切的悲伤。

带着欢乐气息,款款来道麦其的身边。她不像宴会中那样缅甸,在她的心目中麦其还是个孩子,丈夫的弟弟。自从老族长死去后,就没看见他开心过。 忽然袭来的清香,使得麦其的大脑混乱起来,不由的低下头,出于轻声叫了声。“二嫂。”算是打了个招唿,说过之后都害怕自己说错,而忐忑不安。 “嗯,小弟,你的琴拉的很好。”害羞却不做作,是云萝一贯的作风。找了个话题聊开着。

对于云萝的问话,他沉默了一会只是简单的“哦。”一声来表示他听到了。 云萝感觉到他在排斥着自己,也不在意。善良的她要将他带出悲伤的领域。 她站了起来,来到麦其的前面。

“小弟你的琴弹的很好,不过太悲伤了点。”一边聊着,一边伸展了一下身子。

麦其只是默默的点了下头,他感觉到这女人有股说不出来的气息。她来了之后他的心似乎比以前更痛,他还不明白为什么。继续低着他的头,忽然头被啪打了一下,出于身体的本能,自然的抬头一看。看见二嫂那一直没消逝的笑容,那啪打着额头的手还没有完全缩回。

终于引起这个傻孩子的注意了,云萝把握机会用着愉悦的声息。冲着麦其喊:“小弟,我们换个欢快的调子,拉个马舞曲给我伴奏。”不等麦其作出,同意还是不同意,就开始独自跳起来了。

洁白的衣袖顺着如的手臂,漫天地旋舞起来,欢快扭动的身躯,如欢腾的野马。男人粗诳的昂然马舞,被她演舞的淋漓尽致,那女儿英洒的姿容,吸引着麦其的目光,他忍不住拉起了马头琴,配合着她那因欢腾而高昂,欢腾的舞步。 好累呀,云萝躺在草地上了娇喘着,麦其的表情又恢复开始的状态,她没有气馁,还是保持着那如阳光般的微笑:“麦其,你刚才感觉快乐了么。” 麦其还是简单的点了下头。

“对了,快乐是短暂的,但痛苦也是短暂的。”她见麦其的眼睛看着她,感觉到他在渴望自己给他的开解。

“人生不可能那么如意,你要知道我们草原上的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痛苦可以一笑而过,希望你能真正的成为男子汗,去傲笑这浩瀚的草原,真正感受那无边无际蓝天白云下,万物的欢乐。”她说完了,她知道麦其的性格,他真挚的心涩留在阿爸死后的悲伤中,他那么的乐爱他的阿爸,也一定能乐爱生命。 那洁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眼前。留下的话字字如金,麦其的热血开始焚烧着,男子汉要顶天立地,如果自己这样悲伤下去,极乐世界的阿爸也不会快乐的。

草原上响起,浑圆,悠长的喊叫着:“∼啊∼∼啊∼∼∼”多日来解缅怀着亲人死去的忧郁心情,在这疯狂的吼啸之后一扫而空。

(三)

*********************************** 已经重新整理了,希望大家见谅

*********************************** 初起阳光,向大地倾洒着金色的辉芒,沉睡的万物迎来又一个早晨。一夜未归的麦其,从绿草里站了起来,昨夜的嘶喊让他的喉咙有点干哑。

伸了伸手,唿吸了下新鲜空气。全身特别舒服,已经没几天前的悲伤的感觉了,这一切都要感谢她。

“该回家了,要是阿妈知道自己一夜没回家,一定会担心死的。”

想到这里,他跳上马正准备离去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唿救的声音,他寻着叫喊的方向看去,那声音也越来越近了。一个黑点正朝着他的方向冲来。 是一匹矫健的红棕烈马,那烈马上有个红衣少女。正在马背上惊叫着,那烈马一边跑,一边不停地跳跃着。将身上的少女,抛上、抛下。少女看来快要不行了,那痛苦的表情,和那颤抖的双手说明着一切。

麦其扬起马鞭,向那少女冲了过去。猛地将少女抱住滚到地上,落地后背上传来的剧疼的他,没有停了下来,他知道这些草原的野马都会将自不量力的人踩死在蹄下。

滚躲了几下后,他的野性也被这野马激活了。那个女人的话如今时时刻刻在脑海里出现,他要成为真正的男人,他找了个机会跳上马背,狠狠的拽住血一样红的棕毛。

感觉到又有人在背上企图御驾着它,双腿一抬猛地在草原上蹦跑起来,麦其感觉到自己如箭一样斩断着大地的空气,气流川流过身躯。看着救她的男孩趴在马背上慢慢消失在眼前,想起男孩嘴角流出的一丝鲜血,倔强的眼神。少女流下了洁莹的泪水。

瘦小身体在马背上不停的颠簸着,每下与马背的碰撞都让他疼得撕心裂肺。 倔强的他绝不认输。狠狠地拽住马脖子上的棕毛,马脖子上也隐约流淌着血丝。不知道自己疼晕过了多少次,又疼醒过几次,当他在一次疼晕过去时,却被温热的软湿的东西弄醒,睁眼却看见是那野马的舌头,欢喜的心情将身体的痛苦忘却,他爱抚着那被自己拽伤的马脖子,野马也十分受用的嘶叫起来。

看着接近中午的太阳,心想阿妈一定会着急死了。看了看一望无垠的草原。也不知道红马将他带到了什么地方。“该死,这里是什么地方。”野马十分通人性,它马首向自己背上比划了几下,示意主人上来。再抬了抬前脚,意思就像在说他知道怎么回去。

这马通人性,想到这麦其连忙跳上马背。双手轻轻抱住红马柔软的脖子。野马纵身一跃,连人带马跳出十几米,很好的弹跳力呀,感觉就向飞,回去的路上马背的感觉很平稳,不像来的时候,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颠簸得七荤八素。 看着天空中的云都在向后快速移动着,麦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马儿呀马儿,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飞云。马似乎对主人给它起的名字十分满意,欢跳了几下。如果说其它的马一个时辰跑五十里,飞云却可以跑出二三百里路。

眼前的事物越来越熟识了,那熟悉的土丘。那个少女也不见踪影了,他估计那女孩应该没事了。

哈图队长正好经过这里,见到麦其连忙过去打招唿:“三少爷,您总算回来了,今天可把三主娘急坏了。”

看来阿妈一早没看见自己了,一定急得要死:“哈图,我阿妈在哪里你知道么。”

“她好像和族长他们在族长那里接见圣王的使节了。”

“哦,我去找她了,你们忙去吧。”一拉马毛,就朝着大营冲去。

麦天和十大长老正款待着圣王的使节,今天不知道是哪阵风将圣王的人吹来了,送了牛羊和骏马来庆贺麦天接任新的族长。来人中还有圣王那心爱的女儿风娅。他自然不能怠慢这些高贵的客人,上了好酒好肉。送上漂亮的女奴恭使节娱乐。

这时麦其匆匆走了进来,麦天连忙站了起来向大家引见着他的弟弟。

圣王的女儿看见进来的年轻人,忧郁的样子,马上泛上了开心的笑容,她认出就是早上救她的少年。突来的惊喜,令她不顾一切扑到麦其的怀里。在场的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少人都在想:“公主是不是花痴了,就算看中了那男孩。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下投怀送抱啊。”

此时的麦其顿时就蒙了。这是第一次被女孩抱住,还是在那么多长辈的眼睛下。俊脸腾的红了,一边解着少女的手,一边心慌地巡视着四周。看到那身穿洁衣裳的女人时,见到她那春风一样的笑容,心理乱了起来。不由得用力将风雅推开。“蹬、蹬”少女倒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这样对待他们的公主,这是对圣王的羞辱。使节们拔出佩刀,刷的一声都拔出了利刃,要将那无理的小子剁成几块。

少女的及时制止,才平息了一场械斗:“你们干什么,快退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使节们也不好为难,在场的人都明白过来,原因来自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这时麦其才看清这热情的少女,就是清晨从马背上救下的女孩。于是对着她微微一笑礼貌地问了一下:“是你呀,你怎么会在马背上。”

少女见他认出她来了,开心地走了过去,拉着麦其的手,甜甜的笑着说道:“我今天早上遛马的时候,看见它在小溪里喝水,那匹马好漂亮。”

麦天一听牵涉到马匹,笑了起来道:“所以你就偷偷骑了上去,想征服它,对不。”

风娅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麦天愕然道:“咦∼∼你怎么知道,你没在场呀,难道你是神仙么。”

“哈哈……”众人都被小姑娘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就连来的使者也偷偷地乐着。知道都在笑自己,她虽然管不了麦家的人笑她,可是还可以管管自家的人,于是瞪着偷笑的使节。看来效果也不佳,这个被看着,就板着脸,等看另一个时就开始笑起来了。

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烫的,于是转移话题:“麦其哥哥,你被那野马带走了我很怕你出事,你怎么逃回来的。”乌敏格从少女的口里,得知儿子跟野马大战了一番,连忙关心地看着儿子。看看他哪里受伤了,只看见他除了衣服脏了点,其他的地方还没损坏,这才放心地嘘了口气。

“没有,它被我驯服了。”麦其对于少女的关怀只有照实回答。

“真的么,那你带我去看看嘛。”对于公主的要求,麦其看了下二哥希望他给他解围,没想到二哥的回答竟然是:“三弟,既然公主喜欢和你玩,你就带她到处走走。”

二哥都这样说了他还能怎么办呢,他看了看二嫂,见她对着自己笑,还将两个大拇指靠在一起,表示希望他们可以成为一对,不由得苦涩一笑,和众人告退后陪着公主看马去了。

见公主出去了,麦天举起了奶酒,与各位使节干杯。

敬酒完毕后麦天坐下来开始闲聊起来了:“圣王的公主还真是活泼可爱呀,长大了一定是圣山下最美的姑娘。”

年纪大点的使节笑道:“呵呵,族长说笑了,整个圣山下谁不知道最美的女人就是你的老婆呀。”

一看就是色精,瘦瘦的使节一边说道:“族长,好福气呀,天天有这么美的老婆陪你睡觉。”一边用他老鼠般大小的眼睛瞄着。

公主不在了,使节们的话开始荤素了起来。三个女人都礼貌地站了起来,向大家告别,男人们都明白地点了下头。

瘦子一直盯着三个美女离去后,混话脱口而出:“呵呵,你老婆真漂亮呀,不管是脸蛋还是屁股都比我那黄脸婆好上千万了。”

年纪大的使节也开始混口了:“哈哈,瘦子你老婆怎么会是黄脸婆了,那屁股还是很丰满的,你若不喜欢干脆给兄弟我了。”

麦天对于瘦子的无理谈论自己的老婆,也不在意。事实就是这么回事,男人凑合在一起就谈论女人,只要没真干口头快活也就算了。举起双手拍了拍,进来了六个美貌少女,都半裸着走了进来。

两个色鬼一看,顿时口水直流。瘦子首先抱过一个女人,上下其手。

年纪大的还知道点礼节,笑着站了起来对麦天致谢道:“麦家的族长,您太客气了,这些美貌的少女,可以换千匹牛羊了。”

“呵呵,各位使节都是来自圣王那里,我麦家一贯信奉的是圣王的,如此小意思。”

“这些女人都是处女,都很昂贵的,您给我们换些普通的女人就行了。” “啊秃,你就别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啦,人家麦家族长的好意就别推辞了。”听到那人要装假客气,手中正忙着扣穴的瘦子,实在看不惯。听到瘦子都这么说了,也不再客气了,将一个少女抱到怀里,解开裙子分开那双弹性十足的玉腿,掏出那弱小的阴茎往里面凑着。

看来使节们都还满意,麦天笑着要告退。瘦子见了喊道:“族长大人,您别走啊,也来乐个吧。”

“不用了,你们慢慢玩吧。”说完刚要出去,这时一个年轻的使节开口了:“大人,帮我换个好么。”

怎么嫌不好么,这可都是美女了。心下虽然不快还是笑着道:“使节大人,难道这些女人不美么。”

“漂是漂亮,可我想要个成熟点的。”

这家伙不喜欢处女,明白过来了:“好吧我给找几个来。”

“我想要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说完这句话,年轻的使节面色通红。

麦天不由得看了下那人,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左右。没想到有如此的嗜好,自己也不由得细想起来,昨夜与三娘的肉搏相拼,那种禁忌滋味,想到这下身的肉棒也开始跳动起来。

连忙定了下神道:“好的,我去给你找个熟妇。”转身离开这香艳的帐篷。里面传来少女的哀啼,男人粗重的声息。

他张开手,将乌敏格走后留给他的纸条摊开一看,看过之后连忙将手握住,靠着帐篷边上喘着粗气,他想忘掉那字上的内容去,那么清晰的在脑海里出现: “麦天,昨夜我们发生了那种关系。那是为世俗不允许的。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在我模煳的记忆里,那时我把你当做麦加,也就是你的阿爸。所以导致了后面不该发生的事情,本来我应该以死去向你死去的阿爸谢罪。

可是我鼓不起勇气,不是因为我怕死,是你,对∼就是你,那强壮的体能,和你那超出你阿爸几倍的宝剑。带给我那种如生幻死,飘飘欲仙的感觉。那让我明白,我以前是白活了,所以我要珍惜现在,我企求你的怜悯,只要你肯给我,就是把我当做最卑贱的奴隶,或者是那淫贱的母狗,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填满我,十几年未填满的空隙。

如果你肯可怜,我在族长帐篷里等你。“

纸条上散发的幽香,如催情的神水,理性着称的麦天,也开始徘徊在禁忌的十字路口,迷煳中阿爸那瘦弱的身体和那小小的棍子在三娘体内射出那白白的精液。极其淫秽的幻景,生动地出现在眼前。

图画里的三娘的眼睛,正向着他的方向看着,她那眼神是那么的空虚,她缓缓地将身上的男人,拉了下来。站了起来,面对着他,那双成熟白皙的桃子轻微地晃动着,那大于云萝几倍褐红色乳头,吸引着他的视线。她在看谁,忽然感觉到幻象中的她忽然对着他的方向低语着:“过来吧将我征服吧,我需要你年轻火热的阴茎,来吧。”

画像中多了个光着身体的人,那人分明就是自己,看着梦幻里的他,分开三娘那成熟多汁的玉腿,那花瓣两边有遗留着,残精遗液。那粗大于睡在床上几倍的肉棒,顺汁而下开始轻松地送着淫根。

畜生,我要杀了你,床上的人忽然站了起来。阿爸的宝刀砍在自己的右臂上面。啊∼的一声惨叫后,满头大汗的麦天清醒了过来。

“族长您怎么了?”火龙族长路过这里,看见麦天的面色惨白。

性欲的折磨,心神失魂落魄的感觉,使得他浑身无力,但他还是用最理智的话语:“没事,你忙去吧,我去休息下就好了。”

见族长都说自己没事了,虽然他的样子怪怪的,但他不愿意说,也就不能勉强,礼貌地鞠躬告退。

想起那个年轻人的要求,连忙叫住火龙:“等下,你找个四十左右的女奴给使节送去。”

“不会吧,四十多的女人。都是配了丈夫的,还有也没少女娇嫩。”

“叫你去找就去找吧,找到就送过去。”

“是。”火龙见话到如此,也不多问。下去寻人了,看着远去的火龙长老,麦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往自己的帐篷里走去。

看着从中午睡到现在的丈夫,美丽的妻子端来了热腾腾的奶酒,温柔地坐在边上。

看着眼前雪白的肌肤,是那么晶莹,那柔美的身体引起小弟弟的抗议,想起三娘留下的燥气,引动着他,一反常态将餵酒的云萝,翻压在身体下面,那柔软的身躯,在身体下不停地蠕动,欲火不停的激励着命根子。

衣服散落满地后两人坦成相对,红晕自然飞上面颊。

傲耸的乳峰被粗糙有力的大手攀登着,紧小的玉户在被暴涨的阴茎研磨几下后,破关而入。

那开始进入体内的力度让她感觉到很疼。面上的表情,让人可以看到她弱不禁风的体质,微闭的小嘴略微咧开着,深锁的眉头。那万般悲怜于一身的模样。让麦天欲火顿减。

那,美丽的脸上只有惨淡淡的痕迹,根本就看不到春情万种的模样,被突然猛入后,发出的声音,不是那么的销魂蚀骨,而是那么的悲切,没有那娇泣的声音,昨夜胯下的女人,是多么的骚浪。

相比下,美丽的妻子性爱方面,远不如三娘。开始指望猛干一会,就可以引起她的高潮,听到她那声声如莺的娇啼。

剧烈的几百抽后,美丽的妻子没有吭出一声,就在激烈的撞击下晕了过去。 今天的性爱,索然无味。此时对那禁忌的性爱,更加怀念,脑海里不停地想起那成熟肉多的身体,完全包容自己那跳动的命脉,可以任性的横贯。

强烈的欲望燃烧着他仅有的理智。在心魔的诱导下,缓缓地从那娇小的花道里抽出那沾着湿露的蛮龙。看着那被撑得裂开的花道,在肉棒的抽离后慢慢地闭合起来,那合拢的弹性是多么好,依稀记起昨夜从乌敏格体内抽出后,淫液横流的玉户久久不能闭合,自己射出的精液顺着流淌出来。那淫糜的画面重现在自己的眼前。

人在欲望的促使下,往往会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随意地披了几件衣服后,悄悄地熘了出去。

高大的帐篷下,出现一个黑影,他四下观察一番后,感觉不到有人。才安心地走了进去。帐篷里面漆黑一片,他用极轻的声音叫着乌敏格的名字。却没见人回应。心下失望之极正要离开的时候。感觉到脚被东西绕住。顺手拿起后,发现那是女人贴身的内衣,那上面还保留着女人的体香。

她来了,想起三娘就在阿爸的卧榻上等待。胯下的肉棒开始不停的点头着,那硬度绝对可以摧毁一切。一手拿着香衣放在鼻子上嗅着,一边将身上的束缚解下,扔在一边。前往卧榻的一路上,可以感觉到那地上的衣服。不用想了,她肯定是全身光光地等待着自己。

卧榻上隐约传来,女性的匀称的唿吸声。看来她睡着了,三娘光着身子的模样一定很,骚浪。可惜这里不能点灯,因为阿爸死了后,这里一直空着。如果点灯的话很可能引来巡逻的士兵。只有放弃挑灯大战的念头。

掀起被子,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面,看来猜想没错。骚女人果然未留寸衣。身体紧贴着那光滑细腻的后背,那肿胀的阴茎贴着股沟不停地下移,一直到龟头顶到一个洞口。

女人好像还在沉睡,禁忌的快感并没有引起他,半点失望。右手绕过丰满手臂,攀上了那对圣女峰,开始在那葡萄粒那戏耍起来。下身的吐芯的蛇头,开始在那柔软的花瓣上面研磨,不时的找着空子,伸展下火红的龙头。

黑暗中的,怀里的女人开始,轻微地咛嗫起来,也许是手上的动作激烈了点吧,应该不是下面造成的。至于麦天为什么会这样想,都因为那熟透的葡萄硬挺了起来,大拇指按着,不停地快速摩擦着,女人梦呢声不停的随着扶弄的节奏,起伏着。

真骚浪也,轻轻几下,就听到她的叫声,要是弄了起来,那就。想到这,下面的龟头也不由得开始抖动起来,不停的点击着,花瓣∼。

“麦加∼好痒∼不要摸了。”被折腾后的女人竟然叫起阿爸来了。

麦天听了后,欲火更加高昂。想着,三娘乌敏格,真的骚浪极点,故意说出阿爸的名字来刺激他的欲望,不过也是,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刺激。那阴茎胀得自己从未达到的长度,就能证明一切。

双手移到肉紧的腰部那,虽然比起妻子那纤细的腰粗了不少,可是自己却特别喜欢握住。好了肉棒上的青筋快要爆血了,再不进去泡泡绝对会爆。将自己的腰狠狠地向后躬着,将紧贴丰臀的小腹,远远的离开。只留下火热的龟头,对着花瓣的中心。

猛吸一口气,握着丰腰的双手用力一抓。躬着的腰猛地向前一冲,啪叽的一声整根肉棒顺着阴道口,一杆到底,他可以感受到女性柔软的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着,那紧密的肉洞一层层的包容着那条吐着口水的怪莽。

两人同时轻唿了起来,但是女人的嘴巴被只大手握住,只能抖动着身体,呜的疼鸣着。感觉到三娘那熟透的身体不停的筛动着,那紧插在深处的阴茎被温柔的肉壁摩擦着,更要命的女人的不停的扭动着胯部,那阴茎不时地被甩出一半,却又被自己送了进去。

忍不住快感连连的赞道:“好舒服呀,你很疼是吧,这不要怪我,谁叫你装睡了,还故意叫我阿爸的名字∼喔∼里面龟头的地方叫什么呢,那里是不是叫子宫。好舒服呀,麦其起不是就从那里出来的哟。”

扭动的女人,听到这淫荡的话语后,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开始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探寻花心的蛇头。那蛇头里流出的丝丝液体正滴答在子宫里的肉壁上。 “喔∼三娘听到我说到麦其你不高兴了呀,这要怪你喔。”对于女人的猛烈扭动他并不在意,他的双手只要紧握住那丰满肉感的腰肢,就可以控制一切了,无论她将肉棒甩出多少,都可以轻松的狠狠插回去。

女人挣扎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没有再扭动了,任麦天那阴茎插在子宫深处抖动。

“嗯,这就乖了,不动了呀,三娘你累了吧。”女人停下了动作后,肉棒停在里面的感觉虽然很好,可是少了点摩擦,于是开始旋扭着自己的屁股,那小腹下挂着的大吊也开始跟着,搅和着。女人下身的肉洞被撑得满满的,再加上这要命的旋扭,不由得轻哼了起来。

女人的轻哼给与他强烈的征服欲。“好了我的弟弟看够了麦其弟弟的老家,该是帮他修理的时候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么多下流的话来。看来干别人老婆,特别是禁忌的感觉真不错呀。

旋扭的动作换作来回的抽插,丰满的肉臀被他拍打得咧咧做响。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骚浪的三娘一直没浪腔淫语来助兴。不过那花房深处狂流的液体,从未停歇过,后面每下抽插都可以听到,啪叽的抽水的撞击肉臀的声音。

欢快地旋扭着身体,猛进猛出着。那熟透的身躯不停地来回摇动着,随着自己强烈的快感,阴茎四周开始有规律地脉动起来。

一直沉默着迎合肉棒进去的女人,深深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仿佛她很害怕那生命的液体进入她的体内。她开始恐惧的扭动着,想甩开那哆嗦在体内的蟒蛇。

都在麦天的掌握之中,能控制腰就能控制一切,这话始终有效。知道自己将要高潮了。怎么会让身下的女人将那生命的黏液挥洒在大地上,他要一滴不剩的播到她的体内。

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效的,身下女人没有麦天想像的那么快慰,绝望的轻轻叫着∼不要射了进去∼。

怎么声音有点怪,可是高潮来临的快感令他无法多想,胯下的肉棒用最大限度地进入她的体内,开始规律的喷射着,灼热的白液狠狠的在子宫里面。怀里的女人颤抖地接受着一切。

正在消魂地喷射弹药时,一阵冷风又从帐外传来。通亮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帐篷。麦天惶恐地看着门外进来的人。十大长老都陆续进来了,就连圣王的使节都跟着走了进来,麦天的脸开始发白了。如今这一切都落入他们的眼里之中。以后自己将无力在他们面前抬头。

让他更恐惧的是,艳光四射的女人,扭着她那肥硕的肉臀,如蛇一样地走了进来,当完全看清楚她的模样时,他的瞳孔开始放大,那美丽的女人对于他来说简直比看见时界上任何可怕的妖魔还要恐惧。

那笑得灿烂无比的脸蛋,成熟性感的女人竟然是∼乌敏格∼她在那里,那床上的女人是谁∼刚才的急唤声是那么的熟悉。

不敢回头却又不得不回头证实。那回头的时间如过了千万年。那女人赫然慢慢呈现在他的眼前∼阴谋一个狠毒的阴谋∼。虽然只能看见女人的侧脸,但他已经认出她是谁了,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脸颊两边挂着深深的泪痕。

清晰地看到那曾吸吮过甘甜乳汁乳峰,印着几道红印,那股沟下四处洒落的爱液,刚才自己的生命液体,已经回到曾经住过的子宫里,四散而去。那成熟的身躯,如风中败絮在卧榻上抖动着。

(四)

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被算计了。那一夜间自己不停猛弄的女人,就是阿妈。羞愧、恼怒、恐惧全部涌了上来,这么多族人看见自己母子乱伦,还有圣王朝的使节。

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滋味,麦天将掀落一旁的被子,重新遮掩着正蜷缩着身子的阿妈。目视着进来的人。麦天狠狠的瞪着那个女人。乌敏格若春花般的微笑,只有他看的见,也只有他知道这个阴谋。

乌敏格转过身去,面目严肃,眼里带着失望的神情。十大长老同样抱着失望的心态。

众人沉默半天后,麦天首先发话。他看见了十大长老的犹豫,他要掌握这次机会:“冰龙,你们将乌敏格都给我拿下。”十大长老缓缓的朝乌敏格走去。使节们没想到十大长老如今还护着那违逆人伦的族长。暗想,完了,如今要被灭口了。

“哈∼∼哈∼∼哈。”乌敏格面对险境,临危不乱。高声大笑着,那笑声那么刺耳。十大长老闻之变色,心里忐忑不安。

麦天见十大长老停下来了,连忙催促着。

乌敏格冷冷一笑:“麦天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如今犯下奸母大罪。天理不容。”

“住口。”该死的女人,说出来的话字字如刀。见情势不妙麦天冲了过去,举掌想将乌敏格击杀。要让她闭嘴,自己才能摆脱困境。

这时十大长老齐出手,制住麦天。十大长老连麦神都能制住,何况是他,被牵制的族长发威吼道:“你们要背叛麦家么。”

情势危急,乌敏格不能让长老们有半丝犹豫了,“你还有脸谈起麦家,做出这种事你又对得起谁。”

趁热打铁,一定要将麦天置于死地。“十大长老,如果今天你们帮麦天杀了我,终会有一天杀你们灭口的。”乌敏格说出了长老们最担心的事情,各位长老面色都变得难看了。

“贱货,你们不要相信她。”再怎么抓狂也没用了,拥护他的长老们想了想事情的严重,都互相默契的点了点头。拿着麦天四肢的几位长老,手上猛的一用力。喀嚓,几下骨头断裂声。麦天惨叫晕了过去,此时的四肢已被长老们折断。 几位长老陆续站回到乌敏格的背后,听候她的吩咐。

此时正是她显露的时候,大义凛然地宣布:“麦天,与其其格母子二人,不知廉耻。作出这人神共愤的苟合,我以前族长三夫人的身份,赐死其其格母子二人。”

十大长老齐唿三太夫人英明。乌敏格见大事已成,耐住心中的喜悦,缓缓吩咐道:“给他们穿好衣服,还有,这事要秘密解决。”

走出帐篷后,娇媚的颜容泛起一丝愁意。那人终于要死了,虽然自己一直希望这结果,为什么心里会有疼的感觉了。难道自己爱上了他么,是的∼∼脑海里想起了他壮硕的身体,勇武的长矛。昨夜那深入心髓的快感∼∼∼淋漓尽致的重现在眼前。

不知道是夜风冷,还是∼∼∼红色的衣裙在夜风里飘起,绝美的脸惨白失色着,那双小手在不停的抽搐哆嗦着,乌敏格意识到她爱上了那个男人,却又要将他送上断头台。痛苦的意识下,头开始晕了,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煳起来。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

四肢锥心的疼痛,也压制不了心里无边的恨意。他恨这个圈套,恨那个圈套的设计者,也恨自己。恨她乌敏格,那个女人长着天使的容貌,却有着一颗魔鬼的心,不但让自己身败名裂,还∼∼他看了看不愿理睬他的阿妈,紧闭的小嘴,蜷缩的身体,都是自己造成的。

想着自己将死去,再恨也没用了。想到将至的结果,绝望意识下,开始放弃了,不想再恨,再骂。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阿妈。

“麦∼天∼∼”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在唿唤着自己。麦天不由的看了下四周,见不到半个人影,刚要放弃寻找声音来源时。那声音再次响起:“麦∼∼天。” 感应到声音后,麦天奇怪的问道:“你是跟我说话么。”

“是的,魔神大人,我在和您说话了。”

“魔神大人,那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对于这奇怪的一切,还有那新的名词,继续问着。

“您就是魔神大人,我是您的仆人。”那声音继续说着不可思议的话语。 “哈哈哈∼太好笑了∼什么魔神大人,我现在都快死了。”

“魔神大人,我是来救您的。”说完这句话后那声音就消失了。

“喂,怎么救我,你在哪?回话啊。”不管是不是真的,麦天还是期望着,四处寻找说话的人。就在这时由远传来奔跑的响声,越来越近了。帐外开始混乱了,有人开始惨叫,掺和着惊惧的声音。

来了,他来了,究竟是什么。麦天拭目以待,那制造空前混乱的人是怎么样的。吱啦∼一声,强大的气流旋转进来,麦天眼前出现了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那黑感觉如地狱来的一样,那与众不同的马眼里,那红色的妖瞳里闪烁着熟悉的邪光。

这时黑马后紧跟着一群士兵,朝自己这跑来。再不跑也许就没机会了,麦天不加思索,猛的站了起来,这时断裂的四肢并没有影响他的行动。迅速抱起包裹着阿妈的被褥,纵身一跃,跨上马背。黑马长鸣一声后,跳了起来。刚靠近的士兵被踢出几十米远,浑身抽搐一下后再也不能起来了。

眼尖的雷龙朝着赶来的长老们喊道:“不好了,他跑了。”

“快追,一定要他死。”

几百匹战马,惊扰着夜间的草原,原本寂静的绿草,被无情的铁蹄践踏着。 忽然前面的真龙拉住马绳停了下来,后面跟来的火龙喊道:“你怎么停了下来,快追啊。”

真龙的脸色开始发白,他指着前方。赶来的众人朝着那方向看去,都被眼前的事物震撼住了。前面不远的山丘上,闪烁着无数绿色的光点,身为草原人,他们清楚那是狼的眼睛,可是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壮观的场景,那是成千上万头狼。 见到眼前的事物,十大长老互相对望了一眼。火龙首先发话:“他奶奶的,这里是个狼窝,麦天他们肯定活不成了。”众人想想也对。都纷纷拨马离开这危险的场地。

冲进狼群的麦天连忙想拉住缰绳,可是怎么也拽不住。其其格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再次晕了过去。黑马带着他来到了狼群的中央,涌在自己前面的狼群忽然四散而去,一匹高大的红眼白狼,缓缓出现在群狼让出的道路上。

现在的麦天看着那匹白狼,他的手微微抖着。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今天发生了很多让他奇怪的事情,比如这匹黑马。白狼忽然站立起来了,狼的身体开始散发着青烟,狼王的身体开始拼命的抽动,狼爪开始变化。狼的背部也在涨大着,骨骼不停的咯咯做响,让人恶心的骨碎声结束后,人身狼头的兽人站立在眼前。 “你是谁。”对于狼人的变幻,麦天也不再惊奇了。只是询问着他的来历。 高大的狼人,缓缓的跪了下来,“属下狼魔将见过大魔神。”

“大魔神,你也叫我大魔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狼人,并没有完全回答他的话:“大人,命运齿轮开始运转了,不是任何人可以解释清楚的。您没有从前,只有未来。”然后开始默默的念着一些咒文。周围的狼群开始哮吼起来,千万头狼悲鸣起来,夜色天空的出现了暗红色的云。

狼人祈祷完毕后,手掌上的利爪伸长了一尺。泛出瘆人的寒光,麦天看着心里也是一惊。狼人忽然将那利爪插入了自己的心窝,整个手掌埋入胸腔里面,只见他的胸脯上抖动了几下,便掏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在他的手掌上不停的跳动着。

狼人鲜红的眼睛,慢慢转色。双手捧着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慢慢的朝着自己走来。“你这是干什么?”

“主人,您吃了它,就能恢复少许力量。”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旁,那声音诱导着麦天慢慢的接过狼人献上的心脏。心离开狼人手后,白色的身体慢慢的雾化,最后化做一股青烟消失,那千万匹狼也消失在寂静的草原上。

握着火热的心,温热的血液缓缓的流出指缝。英俊的面庞,慢慢的变得狰狞起来,双手捧起心脏,送入口中,血入喉中,浓烈的快感直冲大脑。

瞬间如真正的野兽一样,狼吞虎咽着。

“啊∼啊∼啊∼”吞完狼心后,开始狂叫了起来。浑身说不出的疼痛,肌肉开始膨胀起来,将衣服撑的四下裂开。除了脸上,任何一处肌肤都慢慢的长出一些绒毛。胯下的阴茎也在变化着,白色的肉条,覆盖上恐怖的黑色,那鲜红的龟头也变成暗红色。阴茎邪恶的朝着天空伸展开来,围绕在茎棍上的青筋历历鼓胀着,体内有股说不出的欲火。

欲火控制着思维,让他缓缓的走向不远处的其其格。现在需要女人,只有女人的肉洞,能化解他焚心的欲火。这里唯一的女人只有那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 灼热的气息透过燃烧的喉咙,喷洒在其其格的胸膛上。变形的双手将袒露在眼前的奶子上下把玩着,喉咙不停的干咽着,“哦∼”一边感受那物体的轮廓。闭上眼睛感受几下儿时的温馨后,张开血盆大口咬起那微微抖动的乳头,上下轻嗑着。

昏迷中的其其格的思绪,虚无缥缈的不知道飞向哪儿去了。依稀中面前出现了个花一样的美人,以前趾高气昂的她如今卑躬屈膝的向自己表达忠诚,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本来不喜欢奚落人的自己,在她面前有股羞辱她的欲望,在她尴尬的表情下喝下了一杯杯快乐的酒,接着自己就昏迷过去了。

酒就跟火一样的燃烧着自己,下身开始被什么东西弄了进来,很疼的感觉。已生过孩子的她敏感的感到那是男人的阴茎,在侵犯自己的幽谷。当她惊觉想喊叫的时候,那狠狠顶入自己小腹的人喊着乌敏格的名字,并且唤她三娘。 嗯,胸膛很滑腻了,有什么黏黏的东西滑过乳房,流向身体各处。不舒服的感觉令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浑身是毛的人,张着满嘴口水的嘴巴,撕咬着她那引以为傲的高峰。

“放开我,怪物。”看着那毛茸茸的家伙,心里就发愫。不由得惊叫起来。麦天的身子被柔弱的小手推了几下,虽然纹丝不动,也由此得知女人醒过来了。 血红的眼睛,慢慢的看着幽幽醒转的女人,她那双眼睛尽量的放大着,眼里都是恐惧。那可怜的模样,令他的眼睛开始褪了下色。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凄楚的女人。惨白的小嘴不停的喊着“怪物∼”。怪物,麦天脑海里电光一闪,阿妈喊自己怪物。难道∼想到这里,不由的向自己的身体看了过去,自己那结实的手臂上已经长出一寸长的绒毛。

不∼麦天想到自己变了模样,连忙向不远的湖跑去,当他在碧绿的湖水里看到自己模样的时候,大喊了出来。双手不停的捶打着胸膛,猛力的捶打下,口里慢慢渗出鲜血。

他怎么了,当看到怪人悲痛欲绝的模样,跟普通人没两样,心下的惊怕才慢慢平息下来,脑海里重新打理着记忆,那不堪回想的脔合。最后忆起麦天带着她一起逃避着长老们的追杀,直到狼群将她吓晕后∼∼“对了,麦天呢,怎么没看见麦天呢。”

麦天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怪他的。那残暴的冲击下,伟大的母性让她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煎熬。那一下下强烈的撞击,她紧闭着牙关就是怕他背负着耻辱与痛苦。现在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那怪人就是她的儿子。 情急之下不顾羞耻,冲向湖边的怪人。她要从他口里得知麦天的安全。她忘记了身上没有半丝遮掩。不能接受自己的改变,麦天怒吼着,就连那幽灵的声音也不敢出现在他的耳边,他要撕碎那个骗子,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样子,还不如死的好。

温暖的感觉来自强壮的右手,那温软的手拖着他的臂腕。只要自己轻轻的一挥,那手的主人就可以飞到水的那边,可自己却怎么也提不起那粉碎她的力气,任由她轻轻的拽着。

手的主人,哀切的询问着:“你还看见一个人么?”

那个人指的就是自己,麦天深深的明白。阿妈还是那样的关怀着自己,他想喊:“阿妈,我就是你的儿子麦天。”然后靠着她温暖的怀里享受温馨的欢乐。可是自己昨天做出的事,让他感受到怎么也不可以面对着她,也许这就是个好机会。

“他被狼群吃了。”无情的话就如利剑一样插在其其格的胸口上,闻到恶讯后饱受摧残的母亲再次晕了过去。变形后的麦天,轻轻的揉着阿妈嘴唇上的部位,那个地方很容易让昏迷的女人醒转过来。

那失去神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看着雪白的躯体慢慢的晃动着,那内心里蛰伏的魔欲浑然烧起,刚恢复的眼神,再度血红起来。 “不∼”麦天吼着反转自己的掉着口水的头颅,将视线从那成熟的裸身上抽离。他不要再犯错。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脑后闻得“扑通”一声物体落水的声音,他强烈意识到阿妈跳水自杀了。

“不∼不能让阿妈死。”心急之下转身跳入水中,这狼心除了把他的样貌变得狰狞点外,其他的功能到是增加了不少,入水后能看清楚水中的一切。很快就让他发现,一具雪白的躯体正缓缓的堕向深水处,他滑动几下后就抱着那冰冷的躯体脱水而出。

惨白的小嘴吐出几口清水后,缓缓的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还没有到传说中的地方,挣扎几下后,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

“555∼让我死∼∼555∼∼我害死了麦天,要不是为了我∼是我害死了他。”把一切罪过都背负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感动着兽化的麦天,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不是圣王,也不是班禅,是母爱,此时他深深体会到母爱的伟大与无私。他抱起全身被寒水冻彻的躯体,缓缓的抱到那散开着的被褥里面。

“如果你死了,你儿子的仇谁来报。”

“是啊,自己可以轻松的去死,可是这段耻辱谁来替自己洗刷,这个仇谁来报呢。”怪人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这当头棒喝之后,其其格的死意已经消除,她要活下去,去复仇、去洗刷儿子的清白。

有了生存欲望后,不再抗拒那带来阵阵暖流的躯体,去全身的贴紧着。 “嗯∼”阿妈坚定的复仇眼神,感动着麦天。几乎就要脱口出,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不要她背负自己逃避的责任,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的月亮慢慢的变圆了,倾洒着大地的银辉是那么洁白。

月圆之夜,兽性回归。搂着阿妈身体的麦天在那月辉下开始嚎叫,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失去控制了,胯下再次勃起的阴茎代表着一切。这样亲密的接触下,其其格很容易就感觉带男性的武器,兵临城下。

“可恶的野人,要乘人之危。”念到此处也知道自己今日不能幸免,不由得紧闭着双目,等待着异物入侵。心里悲怒的喊着:“来吧,我不会怕你的,只要替我儿子洗刷清白,我愿意忍受一切。”心里虽有了准备,但还是对那巨物惊怕万分。

可是等待了半天也不见野人来攻城略地,只将那硬挺的部分紧紧摩擦着自己的小腹,还不时听到野人痛苦的呻吟。

怎么回事,她缓缓睁开双眼,当她看见那野人那刀削的脸上那两行泪水,还有那嘴角里渗出的鲜血,她明白了野人在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是故意要侵犯自己的,是他体内的淫素在激发着他。相对那些一天到晚说着伪善话,却暗地里做着龌龊事情的正常人,他是那么的高尚。

其其格慢慢的伸手握住那雄赳赳的怪茎,抓狂中的麦天,同时也因性器被握住,而停息了疼吟,感觉体内的欲火被那慈祥的手疏导着。解脱的快感让他“喔喔∼”的昂头急喘起来。

看着怪物愉悦起来,其其格按耐住心中的羞涩轻轻的套弄几下。面比海棠娇正是此时的写照。“嗯∼嗯∼”麦天几声痛快的呻吟后,粗犷的双手也攀上了圣母峰。

决定要用身体收服这个怪人,其其格缓缓藉着他痛快的时候问着他的底细,“你是谁,为什么全身的长毛。”

在那柔情的套弄下,理智渐渐的剥离意识,唯一感觉到的是自己不能再次进入她的体内,可是月亮越来越圆,她的身体也不断的引诱着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只记得从小跟着猎人爷爷,小时候喝狼奶长大的,所以一身的毛。”编出这谎话后,麦天心中巨石放下。既然阿妈不认识自己了,以后也就不要以他儿子的身份面对她了,现在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因为那些都是普通男人对女人的需要。

没有了顾忌,麦天搂起其其格丰满火热的腰肢,浑身的长毛不停的刷着那娇嫩的肉体。“哦∼∼好痒呀。”身体没有处女那么敏感的其其格,也被这些绒毛刺激的浑身瘙痒。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并且报以勾魂娇喘。

被手套弄的感觉已经不再满足了,麦天那强壮的阴茎抽离那温暖的手,缓缓的移到神秘地带,正要奋力前进时,那追来的玉手擒住了龙头。

麦天一边想挺身一入,驰骋万里。但见到媚色如丝,娇喘嘘嘘,那双眼神里的哀求,让他缓了缓动作。其其格见怪人停下猛入,静待着自己的发落,心中不由的一丝羞意:“太粗了,让我来慢慢引导着。”说完后,慢慢的将圆滑的光头向胯下重地引进着。

女人的气息粗重起来,胸前的乳房起伏不断。既然她已经承当一切引导的责任,那我的双手就放着这对曾流过甘甜奶汁的乳房上吧。双腿绕到后腰了,好软的腿啊。欲爱抚肥乳的手撤到环绕腰上的玉腿上了。

以着羞人姿势准备迎合野人粗大的性器,一边惊怕地引导着巨大入槽工程,一边使自己的身体流出更多的淫水以配合着润滑。啊∼粗大的第一接触开始了。流着淫丝的龟头,开始滑入那沿着胯部四下散流的淫液。开始破开花瓣探讨着幽幽花心。

敞开的花瓣慢慢包容着邪恶的蟒蛇,柔软的双腿慢慢的收拢。由于龟头过于粗大,刚进入半个,娇人的花容上满是汗珠,蟒蛇的主人对于太慢的行动已失去了信心,他要的就是快点结束这涨满的煎熬,也藉着进入龙头的有利条件,猛力捅了下去,想直捣黄龙,轻取花房重地。

怎奈何,既是最大度的冲击,也被那层层障碍阻挡于门外。只是苦了身下的女人,只见她惨叫连连,那胯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挂在腰上的双腿瘫软在麦天臀部的两旁,无力的哆嗦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努力几下冲刺下,进入母体的阴茎还不到全军的三分之二。那层层的紧束肉棒的嫩肉被爆怒的青筋狠狠的刮弄着,月圆的召唤下,本想温柔解决的和平交接换做了铁蹄践踏。薄弱的身体随着冲刺,上下晃动着。单一的动作将那阴茎最大限度的插入。

狂性大发的麦天不管女人的哀求,怜叫。一如既往的冲刺着花房。成熟的花瓣被一次次撑开,满沾黏液的蛇根不停快速的进出着。女人那时有时无的呻吟刺激着下一拨的进攻。

剧烈运动产生的热量,使得两人浑身直冒大汗,被褥再次散开一旁,就在这皎洁的月色下,白花花的身体,被猛烈的撞击得浑身抖动着,睾丸拍打着肥厚的阴唇,那丝丝露水随着阴茎不断的被带出体内顺着股沟流向草地。滋润着绿油油的大地,其其格在这个变形人的身体下死去活来。

月亮慢慢的消失在夜空之中,插在女人体内的阴茎开始喷发了,浓密的精液随着深入子宫的龟头,四射而出,死去的女人被烫的活了过来,扭动着被撞击红肿的胯沟迎合着,接受那点滴的生命之水,那精液的味道好熟悉,好∼∼像以前就来过。

(四、下)

圆月慢慢的消失在夜空里,寂静的草原上空只留下无数的繁星。

麦天嗜心的欲火也慢慢的随月而逝,兽壮的阳具也恢复成一般状态。此时的麦天对着上天怒吼着,狂怒的吼叫震撼着宽广的高原。

高喊到声音快要嘶哑时,一双雪白的手臂从腰后环绕到胸膛。傲人的乳房给背心带来无言安抚。那双熟息的双手在自己兽化后的胸肌上游荡,女人的温柔化解了一切的悲怨。在阿妈的拥抱下麦天缓和了心绪。停止了狼吼声,所做的就是抓住阿妈游荡的双手。

双手被抓后,其其格并没有停下动作,将身体靠着麦天的后方,妇女特有的成熟小腹紧紧的贴着麦天的屁股,不停的扭东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肌肉。

“我的宝贝,你很强壮,我被你弄的死去了几回了。”

如果她是云萝说的话,麦天会十分高兴听到这句话,可是她出自阿妈的嘴里。心却如刀割一样,自小缺少父爱的他,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在自己心里她是那么纯洁美丽,最好的赞美母亲的语句都不能充分表达她的伟大,如今如此淫荡的话语却出自她的嘴里。怎么能叫他不失望和心碎。

先前的夜奸的罪孽都可以归到自己,但是阿妈明明早知道自己是她的儿子,并且她能说话为什么不说了。

想到着反感的情绪如海啸一样起伏在心头。愤怒失去克制的后将女人的双手撤开,并且往后一甩。其其格怎么能与他的力气相比了,也没想到这曾经在自己身体上驰骋贯穿的男人,会如此无情。当甩到了草地上,离开那强壮的身体,其其格这时才发现寒夜的冷风如此刺骨。

“哈哈哈∼∼”其其格并没有在意自己被冻的哆嗦的身体,只是不停发出凄凉的笑声。

一波一波的笑声刺激着麦天的神经,他为之开始暴躁了握着拳头,冲着披头散发的阿妈吼着:“有什么好笑的?你笑什么?”

裸在草地上的女人,无视他的暴躁的形态,继续猖獗的笑着,在笑自己无耻么?是啊!要不是自己鬼谜心窍的贪上乌敏格那妖妇的身体,自己也不会沦落如此。

想起自己可笑的结局麦天双手捧住脑袋吼着:“别笑了,别笑拉。”

其其格停下了她那可怕尖笑声道:“刚才我们所做的一切你可以不在乎。不过刚才我那样做应该是救了你的命,我唯一希望你能帮我的儿子报仇。” 阿妈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自己报仇,营帐里以报复乌敏格的心态狂插的时候,自己曾经摸到了她的泪水,开始以为是乌敏格的泪水,那时让自己心超前的满足。以为是自己龙精虎猛下的战利品,没想到是阿妈屈辱的泪水。

“阿妈∼∼”麦天心里唿喊着阿妈的名字,妈妈永远是那么的伟大,感动下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阿妈的那白皙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这时他才想起夜风寒冷。暗骂自己该死,连忙拿起被子走过去,批上阿妈那冰冷的身躯。 其其格并不领情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掀掉,“不用了,只要你答应替我杀了乌敏格母子,我死也值得了。”

阿妈的身体那么凉,加上自己的眼睛已经是夜如白昼了。阿妈的嘴唇已经冻的非常可怕了。麦天忙将被子在次裹上其其格,却遭到她的又一次拒绝。最后麦天只好用点强制手段,裹住她的身体后,就不在松手。

“没用的,我如今也没打算活下去了,只要你能替我报仇。”

看见妈妈的那决绝的眼神,麦天装出邪恶的狞笑道“你省省吧,我不替你报仇。”被子紧裹下的女人听到麦天拒绝自己的要求,顿时堕入比寒夜还冷的冰窟当中去。

自己不顾廉耻的牺牲,那种忍着被撕碎的疼痛奸淫过程,换来的竟然是这些。事到如今其其格也克制不住骂着麦天的忘恩负义,小人!

麦天要的就是这些只有让她的暂时绝望,她才能苟且活了下去。他要的不是个伟大的母亲,要的是一个活着健康的母亲。

在麦天的钳制下其其格也只能漫骂诅咒着对方,她彻底绝望了。以为这个将自己从狼群里救出的野人能替自己报仇,现在却成了水中幻影。欲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麦天从神色上感觉到母亲的想法。

“你要是死了,谁替麦天报仇了。”

“我不会替你报仇,你死了我就把你掩埋在这高原上。你儿子的仇同时也被你带走。”

“只要活着你就有机会,如果想你儿子死后冤魂永远孤独下去的话你就死去吧。”

是啊,野人说的话没错。高原上有个传说,就是冤仇不得报的人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里面。自己不能让麦天的灵魂在那里排回。想到这里其其格立定了要活下去的勇气,无论做什么都要让儿子的灵魂得以安宁。

看见其其格不在抗拒了,老实的呆在被子里面。努力的吸收暖气,希望自己的能量快点找回来,但是被冻伤了身体去如冰一样的。

“冷∼∼我好冷。”

麦天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抱住冷如冰块的裸体。其其格也像找到救命草一样的抱紧着野人,野人的身体是那么的灼热,所靠着他的每寸肌肤都被他身体的热量注入体内。

身上的每寸肌肤都与自己接触着,唯一的地方就是她那里,为了救她麦天再次将火热的阴茎插入冰冷的肉洞。粗大的阴茎直插入子宫深处。每个被靠着肉壁的地方都散发的热量,很快充实着母亲整个阴道,也就顺利逼出了她体内的寒气。 没有寒气的逼迫,其其格慢慢的沉静的梦乡之中。看着阿妈安宁的睡姿,麦天心下也放宽了不少,对于被那水洞他只是偶然蠕动下鸡巴。好调整下阿妈不适的睡姿。

这样的性器接触,没有半点淫亵的意思。

神也会累的,凉爽的凉水将睡梦中的麦天泼醒,睁开眼睛看见,阿妈将几块破布掩盖重要部位,那样子很是怪异,不过却有着吸引人的特别之处,那破布外露出的白皙肉体,看过去比全身光熘熘还还好看.

对于麦天那紧盯的样子,其其格知道野人在看自己。脸不由的一红,说来也真怪四十多的女人会脸红,这时的麦天看着梳洗干净的阿妈脸红的样子,也明白自己的眼神过于粗鲁。

“呵呵∼夫人早啊。”

“不早了,太阳都老高了。”

听到阿妈的这句话,在注意到天空里挂起白色的太阳,心又明白了一样,自己的眼睛可能不能分出白天和黑夜了。以后只有以天上的圆球来分辨时间了。 “哦∼∼是啊∼。”

这时其其格伸出手拉着麦天说着“野人你跟我来。”麦天跟着其其格来到了湖边,阿妈的手捧起湖水浇着自己的面盘。那双小时侯经常帮自己梳洗的情景在次泛上眼前。

她拿起了小刀开始在自己的脸上刮着,那双盯着刮刀的眼睛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那眼里充满着爱,比那裸露出的雪白肌肤,更具有吸引,那驳起的大吊证明了一切。

其其格的眼神瞄过野人胯下檠天的鸡巴,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依然继续着她手里的工作,还是那么的仔细,麦天感觉到自己理智的背叛,母亲的肉体没能引发自己的情欲,却要为她所做的普通母爱的事情而勃发。

想到这里他的手掌抓上了破布包裹的乳房,不时的把玩着。开始其其格还能受的了,后面也不得不抗议一下:“不要乱动嘛,刀子很锋利的,要玩等会。” 麦天也乖乖的停下了动作,耐心等待着她作完。

阿妈停手了,看来可以上了。反正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就是麦天,一直以为是野人了。倾身过去将阿妈压在身下,双手开始攀上乳房。

这时的其其格忽然冒出了一句话:“麦天∼∼”

听到唿唤自己的名字,高昂的鸡巴顿时软了下来。也发现其其格盯着自己的脸失神的看着自己。

太像了简直就是麦天的翻版,那模样和神情,特别是刚才玩弄自己乳房的样子,活脱脱就是麦天小时侯的样子么。

对于麦天戛然停下的动作,其其格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感叹道:“野人你的样子真像我的儿子。”然后主动将双手攀上麦天的肩膀,并且在大腿分开。等待着野人来添满她。

看来阿妈没认出自己,为了确定一下故意问着:“真的么,我很像么。” “嗯∼很像,要不是你高他一个头的话,那就……”

现在麦天可以确认妈妈没认出自己时刚松口气,准备在次行动的时候。他直觉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来自那个方向。

看着不远处出现的十几位白色人影时,麦天感觉到危险来自他们。

麦天抱起阿妈连忙跑向黑风,可是动作慢了点十几的白衣人的速度超快。瞬间就移到了麦天身边。将两人围住,他们的全身都包裹在白布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其其格也感觉到来者不善,忙问着理由“你们为什么拦着我们。”

“我们是来除魔的,杀了它我们就会离开。”为首的白衣人回答着其其格的问话。

“你们误会了,他只是个野人,怎么会是魔了。”

“少跟他们废话了,跟魔一起肯定染了魔气。咱们一并杀了。”一位白衣人脾气比较急噪,说完这句话后就挥刀扑了过去。

麦天虽然力大无穷,却没有白衣人的迅捷。很快就浑身染血了,眼看就要命丧此地时,的黑风如电般的穿了过来。为了躲过黑风的马蹄,竟然大意的靠近麦天身边,与此同时麦天一拳击中了他的喉咙。

“啊∼∼”惨叫一声,脖骨断裂而亡,此时正好是逃跑的机会,麦天跳上马背拉上阿妈枞马逸去。

那十几个白衣人何等高强,跳上白马立即追了过来。

逃匿了一天一夜,也摆脱不了白衣人的追踪。此时麦天隐约听到黑风说着:“主人不行了,要将那女人丢下。要不跑不了拉。”

“不行,不能丢下阿妈。”麦天坚决的回绝黑风

“这样都会活不了的。”

对于黑风要自己丢弃母亲的想法,虽然很是排斥。但是它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他决定自己下马。:“黑风你带阿妈先走,我下去引开他们。”

“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冒险……”

既然决定可麦天就要做到感应中吼道:“我命令你带走我的阿妈,一定要安全的带走。”

“可是。”

“可是什么,既然上天安排我是大魔神就不会让我这么容易的死去。”说完就跳了下去,傲然迎接着白衣人。

留在马背上的其其格回头喊着:“野人、野人,你一定要回来。”声音随着变下身影也跟着慢慢消失了。

十几个人白衣人包围了麦天,都拿出了武器,他们决定快速杀了他。

“我知道逃不了,看你们的样子不像烂杀无辜的人,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杀,素未蒙面的我了。”麦天见阿妈已经逃远了,自己也不在担心自己的死活,到是想知道着那些人为什么要杀自己。

看来对方也不想他死的不明白,其中为老大的那人平和的说道:“朋友这不能怪你,因为你是被天魔选中的人,我们要在你未成气候的时候杀了你。” 听了直够麦天还能说什么了,只有对着苍天狂笑,“天魔选中的人,哈哈哈∼∼好笑啊,这就是大魔神。可笑啊∼∼∼∼!!!!”

“对不起了朋友,这都怪命运。”说完后那人向其他人示意,十几把寒光闪闪的腰刀同时象麦天砍去。

麦天也不还手,闭着眼睛等着别人除魔。就在这时凭空在他的身边刮起了龙卷风,强壮的身体被风的漩涡轻而易举的抛起。内部的旋流四处穿梭着他的身体。剧烈的拉扯下饶是吃了魔狼心的汉子也不堪的昏迷过去。

好疼啊,麦天随着四肢的疼楚慢慢的苏醒过来。

“啊∼∼”看见眼前的情景,麦天忍不住轻唿了起来,这里场景就如修罗地狱一般。到处都是残缺不齐的尸体,站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染红了。有洗血还没完全凝固住,看来这里刚经过一场撕杀。

哗啦哗啦的步伐声后,眼前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几百穿着怪甲的士兵。将自己围了起来,麦天忙拣起地上的一把象腰刀的武器自卫着。

那些人也注视着他,他们的眼里没有杀气。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崇拜与尊敬,他们其中有一人喊了起来,“刘秀还活着……刘将军在这……”这声音一传百百传十的传开了。浩瀚的声音传边了整个山冈,以至大地都在颤抖。

从他们的表情当中他感觉到自己像他们崇拜的某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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